,多多呀,她会睁着可怜的眼睛,满面血污地在天堂里看着你!”
陡然间,已然近乎油尽灯枯的童重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睛。阴鸷而混浊,绝望又怨恨。
“哈哈哈!”王诗芸神经质地大笑起来,胸前饱满的玉峰颤颤不安的抖荡着,犹如惊慌失措的一对野兔。
“颖颖,颖颖!”童重灰败的瞳孔中突然生出一丝神采,类似回光返照,衰退的精力却无以为继,轻唤了两声后旋即静默下来,只是眼睛始终不肯闭上,就定定地望着头顶那张美艳绝伦又魂牵梦莹的俏脸。
“童重,很遗憾地告诉你,我叫白珊珊,跟你青梅竹马的表妹白颖没半毛钱关系。当然,如果仔细追溯的话,我们也算郝家沟的旧识,呵呵,若再深究,我们还是北大的校友呐,是不是很神奇,哦,很巧合?其实说白了,世界可真小呀!曾经有一个背负梦想的年轻女子不幸落入权贵恶少的股掌,惨遭失贞也无可奈何,哪料到竟被纠缠得脱不了身,终至东窗事发,原配果断出面阻扰,被迫抛夫弃女流落湖南长沙,嗬嗬,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参加人才交流会又“巧遇”了昔年的恩师,入彀郝家沟成了顺理成章之事,其后就热闹啦,莺莺燕燕纷至沓来,甚至包括京城来的名门贵女,都在一个泥潭里打滚,心照不宣,可悲的是,每当被人摁在身下肏的时候,女人也只不过被当作了玩偶一样的替身。好吧!郝家沟破落颓败了,她终也梦想着远走高飞,多么美好的奢望啊!等待她的却是惨绝人寰的硫酸毁容,生不如死,万念俱灰。
后来,有一个人说,你可以活下去。活着,为了什么呀?可她突然想起还有个女儿,至少也是证明她存在过的痕迹!
她犹豫过,却是干脆的“任性”
盛的性欲汹涌澎湃,近几日除了跟楚玥姐偷偷摸摸交欢了数次,其余全靠徐琳的小嘴和后庭花谷消火,岑菁青的香闺一直不好意思留宿,虽然彼此都心知肚明,但凡我脸皮厚那么一点点,半推半就下她也会乖乖从了。
而我总期盼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那一天,郎情妾意,自然而然地共赴巫山,鱼水相谐,是以,自然就保持足够的耐心。
煮熟的鸭子,迟早是我大快朵颐的盘中餐,又何必急于一时?或许,若即若离的暧昧更具情调。
叶倩知情后取笑我半天,说留守基地的那二十多名【红叶宝贝】我随时可以宠幸。我闻言目光怪异,既尴尬又羞愧,异禀天赋既是成人之因又是噬人之毒,让我纵横艳阵,销魂蚀骨,殊不知,亦有无女承欢,欲火煎熬的蹩屈时刻!
啼笑皆非,一言难尽!
数日不知肉味,胯下之物哪经的住王诗芸的巧嘴逗弄,舔裹撩拨,顷刻间便生龙活虎,硬如铁杵。
“哦哟!这玩艺儿还挺调皮的,看着倒是虎头虎脑,几个月没用了,不知道还好不好使?”王诗芸娇喘吁吁地吐出我硕如怒龙的阳具,满带戏谑的调侃。
特殊的环境,特异的场景,欲望犹如火焰一样窜升。满足生理需求为当务之急,如我亦如她。
王诗芸或许想借助一场酣畅淋漓的肉体交媾暂忘心灵的绝望和痛楚。她同样需要逃亡,渴望摆脱噩梦的桎梏,寻找一方能够寄托和栖息灵魂的港湾。
我猛地拉起她雪白如玉的身子,将她推倒在病榻上。
“不!”王诗芸娇声拒绝,像母犬一样匍匐在仅剩一囗气的童重身上,她突然出人意料地挣扎抗拒,并不配合,把我也搞懵了。
明明是她率先挑逗和勾引,我只是不愿近距离直视她那复制白颖的脸,所以将她背转,欲将后入。
这也是此前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