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闪过,虽然仅仅是一闪而逝,但我还是捕捉到了,果然是明白人聪明人,果然是知道我表达的是什么,李萱诗的金油茶公司,温泉山庄,还有郝老狗,不过是这个地区利益链的最底层罢了,这么多的可操作空间的地方,这么多可以出油水政绩的地方,这么多艳丽的美人,怎么会这些年这么安稳,就连李萱诗被郑老狗得手,那也是为了郝老狗的升迁而是郝李郑之间的交易罢了,而且也仅限了那一次,还是换妻游戏;而其实安稳的根本原因无非就是李萱诗有个儿子,儿子有个妻子,而妻子是白家嫡女,所以所有不明就里的人都会认为这里是白家的自留地,利益足够了,那就大家相安无事罢了,但是一旦没有这层关系呢?王诗芸可以想象,就像大型企业吞并那些毫无根基的中小企业一样,简单粗暴容易之至。
左白关系,王诗芸感到一丝冷汗从背脊冒出,难怪李萱诗那么紧致左京的负气出走,那么急着安慰,王诗芸不清楚李萱诗是否有想到这些因素,但自己的内心清楚,左京,才是问题的关键,白颖都是其次,白家都是其次,只有安抚左京,一切都可以解决。今天来对了,起码多了一个机会。
抬起手顺拢的耳边的发丝,女人轻握着酒杯婀娜的走到我身边,半坐半靠的倚在了宽厚的沙发扶手上,轻抿了一口酒,她靠近我的耳边轻柔的说到:“我真的可以帮到你,我可以收集到很多你需要的东西。”她诱惑般的声音,的确是非常诱人,她口腔呼出的气流掠过我的耳背荡起一丝丝暖意,因身体前倾而搭在我肩上的手传来点点颤抖,而胸前的饱满挤压到我的手臂感受到那份柔软;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是的,空气中传来的是暧昧
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对外都是喜欢展示自己光鲜美丽迷人的一面;而因为失节被道德心里的苛责是心底难以承受的,所以,在对于家庭,亲人,朋友等,掩盖真相当没想发生就会是无奈之下似乎是最好的选择,可悲可叹……想想郝家沟的几个女人,或被劝说,或被财打动,或被威胁,可谁又分的清面子是不是最终的影响因素呢,可悲,也可恨,就像白颖,既然开始是愤怒甚至要杀人,可还是害怕,为什么不远离?自甘堕落无外如是。想的远了,思绪有些飘散……
叮咚……门铃响起,我走过去拉开门,一团红色快速的走进来,湿漉漉的头发带起几点水珠飘落在我的脸上,哎,女人……
卫生间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不一会,王诗芸拿着一个电吹风走出来,去到茶几倒了一杯酒拿起然后走到了床前,放下酒杯,坐在了床头,急促的行为让我很少错愕,这是吃药了?嗯,吃药这个字眼的浮现让我在记忆深处想到了一个场面,囚徒,是的,也是为老狗的任务而提前吃淫药麻醉自己,呵呵,我不由轻笑起来,还真是本性啊……
“笑什么,麻烦帮我吹下头发,自己不好弄。”娇嗔声响起,在我有些发愣的时候,是啊,怠慢美妇人了,闻弦而知雅意,我现在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一个正常男人而已。
微笑着走进前,插好插头拿起吹风筒,才回身仔细看着这个奇怪且矛盾的女人,
一袭大红的丝质睡袍套在曼妙的身上,因坐着略微有些紧绷,领口开的很低,隐约露出迷人的沟壑和两侧饱满,双面潮红眉如柳,此时比殷红的红酒还要媚的双眼十分的勾人心弦,漆黑润湿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颈,几点水珠挂在发梢晶莹剔透,真美,真魅,真是个尤物……
我轻柔的拿起一丝丝柔发,湿润的水渍随着风机的气流在空气中飞洒,我还是给第二个女人吹头发,曾经,我也是这样亲密的暧昧的情深的给白颖吹头发,深爱过,所有的不经意间都会引起丝丝回忆……
身边的女人似乎动了情,亦或是淫药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