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待是漫长的,对她着了的魔的迷恋,下贱的受虐欲和丧尽人格的厕奴渴幻,对我的廉耻之心的摧残达到了极端。使我处在从未有过的刻骨奴性之中,我明白,是她俏皮新鲜的文字调教和对我性释放的控制和剥夺给了我这种近乎疯狂的饥渴和势不可挡的奴性。
由于妻子严格地控制我的射精,近几个月的时间里,得到释放的次数屈指可数,这还是我表现得使她满意开心时得到的奖赏,妻子要我每次都把自已射出来的精液舔吃回去。更多的时候是让我手淫到接近射精时让我停止,使我挺着硬得胀痛的J8忍受欲火的煎烤又无可奈何。几天前我又一次在射精前痛苦地锁上小铁笼,那忍憋得发抖、律动、痛苦又不敢不从的滑稽表情让妻子与高峻两个人都笑了出来。
高峻打趣地对妻子说:“你这样玩他,他迟早会被你憋出病来。”
妻子白了一眼,毫不为意地说:“谁管他呢,是他自找的,这王八,我不玩他他还要求我呢。看他这兴奋劲,他喜欢着呢,我还不知道这贱货?天生的当王八做狗的命,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他,白白浪费了我几年的时光。”
妻子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和手段,知道怎幺做可以更好地开发我的奴性,摧残我的自尊和意志,让我更深地臣服。妻子与高峻几乎每天都要做爱,有时一天几次,妻子性欲旺盛,思想开放,她们尝试着各种各样的做爱的体位和方式,尽情享受着无穷的性欲乐趣,而我却连自己的性释放都被妻子剥夺控制,没有她的允许,我连碰自己的鸡巴都不敢,哪怕她不在身边。而高峻仗着充沛的精力,健壮发达的体魄和高超的性技巧,在做爱上如猛兽般的贪吃和剽悍,彻底攻陷了妻子的城池,每次都让她丢盔弃甲,魂飞天外。想着她与高峻通奸寻欢时时而妖娆风骚极尽淫浪时而娇憨柔媚不胜云雨的香艳勾魂模样。
体内又一股灼热的兴奋涌动,我解开裤子,看着铁笼子里已硬得铁棒似的鸡巴,想到一些文章里说的如果鸡巴被贞操带锁太久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话可能会造成阳痿,我不禁有点担心,我今年才三十出头,我真的不想这幺早就废了,尽管现在妻子的阴道只属于高峻,我已没有资格进入,我还是幻想着有朝一日妻子会突发慈悲念及我们几年的夫妻之情,让我进入她的神仙径道,虽然我清楚这不异于日出西方。我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所承受的屈辱和一步步的沦落无不是这东西造成的,如果没有它,我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一时真恨不得拿刀子切了算。
正胡想间,门铃响了,我条件反射地跪下爬到门边,从猫眼看到妻子与高峻,我兴奋得胸口一堵一堵地发闷,站起来打开门,把她们迎进来。“主人好。”
我努力压制着声音不要因激动而变调,欠着腰诺诺地打了个招呼,乖乖地跪在地上给妻子与高峻换了拖鞋,一副奴颜卑膝讨好的样子,妻子很开心,容光焕发,眼角眉梢更加的妩媚娇迷人,看来这两天玩得很是快乐过瘾。她一脸笑意地挽着高峻的臂弯从我面前走过,一袭飘逸的长衫并没有掩得住她喷火的身材,反而更增添了一种----x8x点.C()m----成熟婀娜的韵味。
我一见到她,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再也站不起来,浑身发软跟在她与高峻身后爬着,双眼贪婪地粘在她一扭一晃的丰臀上无法移开,呼吸变得粗促起来,双眼发直,全身的血液几欲沸腾地热得发烫,喉干舌燥,禁不住暗暗吞咽了几口口水。已酝酿得极度敏感的下贱奴性和龌龊欲望的神经实在经受不起如此的挑弄折磨,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亢奋到了极点的低声呜咽,面部的毛细血管都因亢奋的充血贲张而搏动着,我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是如何的下贱狼狈,但高峻看了我一眼,笑着朝妻子吐了下舌头,向后面努了努嘴,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