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出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哪里错了,她为什幺要抽我,反正妻子随时随地都可以打我惩罚我,并不需要什幺理由,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发泄也罢,消遣也罢,取乐也罢,甚至仅仅是无聊时为了消耗充沛而过剩的精力而已。总之我只是她需要时相应的工具罢了,是无条件的且不需要任何理由地接受的活工具。
妻子停下手来,一只脚把我仍在磕着的头踏住,稍用力踩了踩,带着戏蔑的口吻:“躲呀,为什幺不躲,真是活王八。”
“我,我不敢。”
妻子又扑哧一笑:“好吧,现在我要你躲,这样更好玩些,听到了吗,你就这样在地上爬着躲,我赶着打,我想试一下是不是像妍珠说的好玩。你尽管躲吧,尽你的能力躲得开是你走运,躲不开也别怪我手狠。这次我不给你嘴里塞上东西,忍不住痛就叫出来吧,但只能像狗一样”汪汪“地叫,这样外面听见了也无所谓,敢叫出人声我把你废了,嗯。”
(有次由于我哀叫求饶的声音被一刚好从门外经过的人听到而引来了我们小区的管理员上门询问,之后每抽打我的时候她会随手拿过什幺东西塞住我的嘴,让我被抽得满地打滚却叫不出声来,----x8x点.C()m----无耻地说一句,其实我最喜欢的是她往我嘴里塞上她的内裤或丝袜,可惜并不经常,那令我痴醉迷乱的味道带来强烈的无法自拔的下贱兴奋和冲动,并多少能抵消几分鞭打的痛楚)说着松开踩住我脑袋的脚,一股异样的生理亢奋之下奴性直冲脑海,周身一阵燥热的蠢动,我抖索着磕了个头,“是,奶奶,我是奶奶的狗,只配汪汪地叫
和爷的乌龟玩物。我一心只想赶回来。做你们的……做奶奶和爷要我做的任何想。”
妻子听的咯咯直笑:“哼,我就打包票你一天内必定回来,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真是他*的贱,亏你读过大学,受过高等教育,却枉为人子,舍了病重的母亲,迫不及待地赶回家来,为的却是给妻子与她的情人充当使唤的奴才和任意逗弄取乐的玩物。我还真替你父母害羞不值生了你这只绿头王八,奶奶我今天倒要替那老太婆行下家法,教训你这不肖子,起来,给我爬到厕所里去。”
我不由精神一振,有点喜出望外,竟似暂时忘记了身上所受的伤痛,取而替之的是一阵条件反射的酥软,我现在一听到妻子说“厕所”二字都会有这种反应,这让我极度卑贱的内心世界中最渴望最祈求的是什幺不言自明。我讨好地“汪汪”叫了一声,翻起身就往厕所里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