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暴戾乖张的蒙脱汗实在找不着地方发泄胸中淤积的愤懑,他四下张望了一圈,大帐内被直视的将领无不心惊肉跳,生怕汗王会迁怒到自己的头上,最终,蒙脱汗那双如牛般瞪圆的眼锁定在身边那个负责随身服侍的少女身上。
这年方及笄的女孩本是雁门关外村子里好人家的姑娘,汗王的部队攻过来时拖家带口跑不过草原的快马,被赶上后年迈的父母和尚不足五岁的弟弟在她面前被活活砍死,而这个可怜的少女被虏获后因为姿色上佳被选为了汗王的侍妾。
侍妾是好听的说法,说白了,这个可怜的姑娘只是汗王身下用来发泄和取乐的工具,即便贵为汗王,但像他这种从小生长在草原的糙汉子何曾见过如此俊秀的女人,在他们的草原家乡,女人风吹日晒之下无不是皮肤粗糙黝黑,反观这女孩,浑身细腻洁白不说,五官线条相较之下也更显柔和温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中原女人大多矜持保守,不似草原女人的放浪粗犷,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汗王发泄暴涨的兽欲,就在女孩痛失双亲的当天,他不顾对方正在哭泣强行掰开了她的双腿玷污了她的贞操,中原少女的紧致和柔软让蒙脱汗很满意,时候他找了几个女仆专门看管,生怕这天仙一般的人儿一个想不开寻了短见,说起来,这中原女孩服侍汗王已经足足两月有余了。
草原汉子生性野蛮,做事从来不计后果不分轻重,这种游牧生活培养出的性格在军事方面表现出的是杂乱无章的队形和毫无计划的冲锋,而在此时此刻,在盛怒之下的汗王身上,唯一的表现便是在行军大帐里强行撕碎了那中原女孩本就轻薄的衣衫,然后不顾此时正在进行军事会议就把粗大到可怕
后再用整个舍头上下刷动,带给她更多的刺激。时机成熟之后就可以把舍头伸进妻子丰腴滑腻的小穴内了,说起来比起胯下那根让人羞耻和自卑的小东西,自己的舍头反而能插的更深入一点。
“夫君~~奴家~奴家好爽啊~~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唔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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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m8m…
在李定精湛的舍技之下,躺在红锦之上的婉儿如蛇般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她一只手揉搓着胸前鼓胀的奶头,两只纤指揪住颗如红樱桃般的蓓蕾扭动打转,另一只手则死死的压着双腿之间李定的后脑,以图让他舔的更卖力一点。
“硬了!婉儿!我硬了!”
猛的抬起身,男人满脸欣喜的对妻子喊到,与此同时还不忘套弄几下自己那根疲软的小东西,生怕一个不小心它就再次变成一条绵软的鼻涕虫,毕竟距离上次顺利勃起已经过去足足一个月了。
“快!快插进来!插进来啊夫君!肏我!肏我的小骚屄!肏你的亲亲老婆!”
比男人更急不可耐的是长期欲求不满的诸葛婉儿,她急切的催促着,可是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闭上了嘴。
“我……嗯啊……我已经插进来了啊婉儿,你感觉不到吗?我……”
“不是的夫君,我感觉到了~我只是想让你在快一点~~快点肏奴家~~嗯啊啊~~好大~~夫君的鸡巴好大~~人家要受不了了~~快点~~夫君的大鸡巴要把婉儿肏高潮了~~~”
虽然知道妻子不过是在宽慰自己,但李定还是很受用,他像条发情中的公狗一般趴在诸葛婉儿疯狂耸动着屁股,只是那根细弱的小鸡巴根本无法在妻子的骚穴里翻起什么波澜。就着,李定也没能在妻子身上坚持过半盏茶的功夫。
“不行了!不行了!婉儿,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啊啊啊!!!”
低吼中,李定雄壮的身体猛的一僵,紧接着在战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