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我的28大杠回家,准备把新弄来的单车废链条做把火药枪。
大壮这直肠子跟我抱怨,说他妈经常晚上叫得跟那些要被杀的猪似的,弄得他睡觉不得安稳。
那天晚上我妈又自摸了,我之所以听到,不是因为尿急,而是我妈声音比平时大了一些,我又刚好睡得浅。
记得有一次天热,两家聚在一起吃饭时,我弹弓掉到了桌子底下,我钻桌子下面拿弹弓时,发现大强叔裤裆里肿了好大一块。
操你。”
大强叔拍了拍我妈屁股道。
“轻点,会被你干坏的。”
妈妈撒娇道。
随着“啵”的一声,一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从我妈屄里抽出来。
我妈恋恋不舍的看了好几眼才转过身去,然后高高的撅起她的大屁股。
啪啪……
“嗷……轻点……太深了。”
妈妈有些受不了道。
快乐的时间似乎并不短暂。
大强叔变着花样玩了我妈近一个小时才完事。
我妈哭天喊地,甚至尿都漏到了床上。
看过这么刺激的画面,我忍不住冲动,悄悄把单车推进老砖房,然后躺在柴垛上,捻着自己的小鸡鸡,回想着刚才的画面,狠狠的撸了两发才平息掉心中的欲火。
算着平时差不多放学的时间,从门缝看到大强叔离开的身影之后,我才推出单车,装作刚回家的样子。
“妈……”
我轻轻的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看妈妈房门没有关紧,我试着把门推开更多。
妈妈躺在床上在睡觉,鼾声从她嘴里传出,睡得很香。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妈妈睡觉打鼾,想必她也是累极了。
我走进房里她仍旧没有反应,确实睡得很沉。
看样子他们后来又开了战。
走近距离。
妈妈没有穿衣服,毯子也摔到一边,赤裸着丰腴的身子,她双腿左右分开,还保持着十几分钟前被男人操过的姿势。
脖子,奶子上,留下不少红印,就像被老师揪过手臂的颜色。
顺着视线再往下看,微微有肉的肚子上汗珠已经被体温烘干,小腹的阴毛却被干燥的淫水定出杂乱的造型。
最惨烈的还是妈妈的骚屄,她承受了最多的撞击,印象里本是紧密的缝隙像张开的小嘴,乳白的精液吃得满嘴都是,还有很多顺着股缝流到毯子上。
这种刺激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孩子来说太过火了。
我捏着硬邦邦的小鸡鸡又撸了一发,不过这次我没射到地上,因为我鼓起勇气把种子滴到妈妈腿缝间的小嘴上,可惜量太少,根本喂不饱这张小嘴。
这是我一生中距离乱伦最近的一次。
后面的日子,大强叔在深夜也来找过妈妈很多次。
可能是被滋润得多了,妈妈气色水润无比。
除了爸爸回家时会气色差点,容易怒火中烧之外,其余的时间真可以算得上人见人爱的美少妇。
不过,人生总是喜乐无常。
在我二十岁时,回乡的爸爸和大强叔在骑着摩托出门买年货后,就再也没回来。
一辆大货车夺走了他两的生命。
那天,我哭得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