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但只有这一个方法可以拯救兽族的颓势,也只有忍著挖心掏肺的痛亲自去下这个狠手。
叹了口气,卡萨尔疲惫地将匕首拽紧,几人见了,忙转向等待已久的祭司:“那麽开始吧。”
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一一割开孩子们的手腕,让五股血流顺著渠道聚到一块,将祭祀启动。
只是无意间转头,d口居然多了个高大的身影,震撼天地的杀气如一阵旋风,席卷而来,波涛汹涌。
“塔克斯……”‘噌’的一声,匕首落在地上,其余几人也是大惊失色,唯独卡萨尔一脸平静,望著他的眼说不出的哀柔。
“卡萨尔,”那个人一步一步走来,每一步都如千斤重,让人生出这固若金汤的山d被他踏得颠簸摇晃的错觉。“你可以用刀对著我,如果你伤害我们的孩子,那麽先落地的定是你的头颅。”
敛住最後的软弱,卡萨尔笔挺地站直,抽出属下腰间的兵器,向前一指:“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身首异处。光说不练,可不是大名鼎鼎的战神的作风。”
也许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也许是咽不下这口气,再说,他从不晓得,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每次问他,他都不答。他的残忍总是不动声色,弹指之间就能撕碎他。
塔克斯面容冷酷,眼前的敌人势必不能放过一样的姿态决绝。看著面前这刺痛他双眼的陌生,卡萨尔只觉浑身发冷,难道今天,自己真要和他斗得你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