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间,飞云给母亲见礼后坐,翠儿只得含羞低头,轻移莲步,接过帮忙的邻居递过来的茶,走到婆母面前跪下,高举过头说道:「媳妇恭请婆母用茶」,沈母端起盖碗茶,揭开盖子,抿了一小口茶,放下茶碗道:「你如此懂礼,倒有大家闺秀的样儿,看来你干娘这些日子的教导还是不错的。做媳妇要三从四德这些话,我就不说了。只要你能够给沈家多生几个儿子,我会好好地疼你的。」
说罢,取下腕上的一对手镯给了翠儿。
翠儿谢了婆母,沈母对飞云说道:「时候不早了,现在开始让你媳妇办入册吧」
亲朋好友也好做个见证。
飞云答应一声,重新布上香案,请出香炉,拉着翠儿的手跪在正中。
前面来了一个年约五十的老妈妈,她拿起手上的刀,在翠儿和飞云的手上各割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然后拿出一个碗,让血都流进了这个碗里。
随后,这位五十来岁的老婆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装有不知道是什麽东西的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出了一部分进了装有两血的碗里。
「请二位新人喝下同心血,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这东西能喝吗?飞云一口气喝了一大口,翠儿虽然有点不愿意,还是勉强喝了一小口。
当碗里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进入身体里时,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充斥着我的脑袋,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让翠儿几乎就要呕吐出来。
「请女方向男方敬茶,表示从此以后一心一意侍奉自己的丈夫,三从四德,绝不能够有半点的私心。」
翠儿只得接过那个老婆婆递过来的茶,跪献给飞云,飞云接过一饮而尽。
整整的一个上
出去打猎。
「知道了」
「是,娘」。
「知道了」。
「贱妾知道了」。
「好,累了一天了,早点睡」。
见飞云未醒,便到婆婆房中请安。
然后端起一大碗饭狼吞虎咽起来。
午,都在这个所谓的入册仪式中度过了。
翠儿说道:「夫君吃吧,贱妾不饿。」
第二天天色大亮,飞云起床,吃完饭。
「知道了,翠儿要听婆婆话,多干活,知道吗?」
左邻右舍的妇人也都互相认识了一下,这才扶入房中。
新婚第一年,飞云每天早出晚归,有时也几天不在家中。
这药很苦,喝下去后,人感到一阵热一阵冷,浑身没力。
沈母走进厨房,对翠儿说「服侍你官人睡觉,我先睡了」
翠儿在一旁看着,等他吃完,飞云说道:「你也一起吃吧?」
飞云轻抚着翠儿的秀发,说道:「不哭了,我还是自己洗吧。」
翠儿心想可能是药物和修习的内功所致,好在下身没受到影响。
正吃着我听见飞云在问婆婆:「娘,媳妇今儿在家还好吧?」。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上飞云回来了,卸下采的药材、山货、猎物。
翠儿打好洗脚水,进了房间,依着婆婆和干娘所教,蹲下帮飞云洗脚。
胡子不长了,喉结也渐渐消失,人也渐变多愁善感,有时还莫名奇妙地流泪。
翠儿忙搽掉眼泪,「不碍事。」,飞云又小声地说「过来,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