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她是一手指都不愿意沾。
两人从庙中出来,寻了一处小溪,涮洗一下衣服。韩诗韵让李天麟走开,自
己转到一个偏僻角落,解下衣服,看着自己洁白的身躯,似乎还可以看到上面斑
斑点点的污秽之物,忍不住眼圈发红,就着溪水用力清洗身体不知道多少次,皮
肤都被擦得发红,却仍然感到污秽不堪。
穿好衣服以后,两人沉默的沿着道路一路向着蕲州城走去。
李天麟心中忐忑不安,鼓足勇气抬头看着韩诗韵道:「姑姑,我以后会好好
待你。」
韩诗韵娇躯颤抖,立刻厉声道:「我们之间什幺事也没有发生,忘了它。」
「姑姑?」
韩诗韵止住脚步,看着李天麟,面颊潮红,愤怒的看着李天麟的眼睛,过了
片刻,慢慢变成一片凄然神色,眼中闪动着泪光:「天麟,以现在你我的身份,
你准备如何好好待我?难道,难道要让我这个姑姑不知羞耻的和自己的侄女一起
嫁给你吗?」
李天麟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幺。
眼看着李天麟的样子,韩诗韵心中酸楚,低声道:「我自己去走一走,你不
要跟上来。」说着挺直了脊背,茫然四顾,只觉得世间之大,竟然没有方向可以
走,强自忍住心中苦楚,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下去。
蕲州城外,刑名师爷赵恒传的别院。
时间已经是接近黄昏,赵恒传从午睡中醒来后喝了一碗茶,看了一阵书,坐
在书房中,摊开宣纸,提起笔来,在纸上画了一幅蝶戏牡丹图。
屏息凝神一口气画完,赵恒传满意的点点头,只觉得这幅画是这几年来自己
画的最好的一幅,想了一想,提笔在旁边一边题诗一边口中
中。
慕。」
李天麟。
赵恒
讨碗水喝。」
三十几件。」
可落网了?」
一张像如何?」
吟哦道:「兰佩蓉裳
贼真是世所罕见。」
案的贼人联系起来。」
不知能否指点一番。」
「喔,愿闻其详。」
到玉蝴蝶背了这幺多黑锅。」
捕玉蝴蝶最难的一点是什幺?」
「有人泄密?」赵恒传皱眉道。
要暴露了身份,最终只有死路一条。」
多年的公门经验,总能从包围中逃脱。」
赵恒传眉间不经意的跳动了一下,没有应声。
地圈起来。所以,晚辈大胆推测,玉蝴蝶常住于蕲州。」
「晚辈分析这三十几件案子卷宗,却看出一些端倪。」
赵师爷嗯了一声,低头喝了口茶,示意陆婉莹说下去。
骨相寒,山中何日鼎成丹。春深富贵花如此,一笑尊前醉眼看」
战果,还不如说是玉蝴蝶刻意抛给我们的。赵师爷,您怎幺看?」
赵恒传目光闪动,温和笑道:「陆捕头有此雅兴,老夫自然奉陪。」
「嗯。若论作案频繁,玉蝴蝶在本朝百年之中,可以排在前三位了。」
论。」她停了一下,一字一顿道:「所谓玉蝴蝶,其实本身便是公门中人。」
陆婉莹目光灼灼:「五年中作案三十几起,中间又有朝廷和江湖侠义道组织
蝴蝶收买,一次两次泄密还有可能,五六次泄密,那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