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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手还隔着衣服摸索着童韵的身子,不断感叹着:「啧啧啧,多水灵啊,这胸、这小嘴、这脸蛋,还是研究生是吧,真好啊。」
妈妈被骚扰得难受,徐虎却笑得自在:「不是废话吗,老五头,三十万你以为白花的?」
一顿晚饭吃得妈妈难受极了,原以为要回家,才发现徐虎带着妈妈来到了一座还算光鲜的办公楼里,楼门有个牌匾写着村民保安队。
「我们来这干嘛?」妈妈问道。
「废话,骚货,当然是来这玩你啊,我今天要在这值班。」直到此刻,徐虎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笑嘻嘻地看着嫂子。妈妈经过一下午的思考,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开始抱着无意义的幻想,三年。
想到这,妈妈便一反平日里被动的神色,娇媚地抚了一下头发,轻咬着嘴唇,大大的眼睛眨得水灵灵的。妈妈以自己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媚态向徐虎示好着,双手环抱着徐虎的胸,头贴在徐虎的胸膛上,娇柔的说道:「虎哥,今晚我听你的。」
徐虎哈哈大笑,手拍在妈妈的屁股上,开始隔着热裤扣弄那深藏臀缝间的菊门,笑道:「哈哈,果然是骚货,才来三天就这么上道,果然是天生的骚货。」
妈妈脸上挂着媚笑,心中却死一般的难受,自己坚信着柏拉图式的爱情,在读书阶段追求自己的男人数不胜数,却大多是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