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什么东西。"
遂靠近妇人,伸手再她肋下和背部各用手指点了一下,这妇人顿觉身体的力气被瞬间抽走,但直觉仍在,可是连张嘴哭泣的声音都没有了,只能顺势躺在了床上。
驼子六枯干的身体,在二娘的呻吟声中干来的越来越起劲,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二娘像是真的有了快感,突然用手抓住床上的花被子说道:"六哥,你使劲往里插,再往里点,兰儿痛快的紧呢。"
驼子六听得此言,忙解下腰带将衣裤除去,下身露出一条三寸长的阳具,虽然短小,但也挺拔:"你看,它已经等不了了,好妹妹,你且让赶紧入一回,咱们也好都痛快一番。"话语间欲火已经炽烈。
当夜叫了驼子六来饮酒谈事,席间将秃鸡散混入驼子六的碗中,混着酒送了下去。酒席撤罢,崔振将驼子六送回房间,当下换了夜行衣直奔二娘的绣楼,在窗户外选个可纵观屋内全局的位置猫了起来。
二娘见此情景,顿时心花怒放。三两下将身上的单衣褪去,露出一身雪白的嫩肉,冲驼子六喊了一声:"我的好六哥,今晚就看你的了。"说罢转身坐在秀榻边上,两条白腿岔到极限,含情脉脉的看着驼子六。
果不出所料,驼子六少顷便至。四下打量无人,轻轻敲了敲二娘的房门,并学了两声鸟叫。二娘听得暗号,把门打开,驼子六一进门便笑逐颜开的对二娘说:"兰儿妹子,今天我好像年轻了,阳具自己就抬头了。"
崔振与华佗楼的掌柜是老相识,牵过掌柜的一旁问话,掌柜的满脸委屈的解释:你当这妇人是何好鸟,她以前是柳叶楼的娼妇,昨日她来拿得确实是壮阳药,可这药吃多了便会使人在快乐中死去。这荡妇怎生不知,她定是图了老员外家的家产,好贴补那些小白脸。
崔振早在窗户外看的欲火焚身,听二娘一叫,从窗户外跃了进去。二娘先是一惊,再一看自己还赤着白莹莹的身子,匆忙拉过床上的被褥遮住。崔振装模做样的用手指试了试驼子六的呼吸,转头对二娘言道:"二娘,六叔怎会在你房中,而你们这样的穿衣打扮,分明是在偷情,可你为何又杀了六叔。"
崔振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本想吓她一吓,然后逼她乖乖就范,跟自己欢好,不曾想,这妇人见情郎一死,自己也不打算活了。不过细想想,刚才驼子六用短小的阳具正把她弄的死去活来,这驼子六突然暴毙,她怎能不伤心。转念一想:这些伤心也只是引为一条阳具而发,等她尝到自己的大物件,自是不再把驼子六死活放在心上。
驼子六满脸赤红,像是喝醉了酒,听得二娘如此这般说,本来一到极限的身体,又猛烈的撞击起来。撞击了十几下后,突然浑身一紧,挺挺的往后仰去。此刻的二娘,正闭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快感,忽觉得牝户内的小阳具抽了出去,正待不依,却见驼子六口吐白沫的躺在了床前。吓的二娘一个哆嗦,大声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早就知道,不过不愿意拆散你们。现在六叔走了,我且把他的尸首搬回他自己的房间,趁寨中无人知晓,你也不必再做声张,明天我自会处理。只是二娘以后可要听我安排,否则我定把你按寨中规矩处置,你且回回精神,一会自来与你同宿,你先有个打算。"
说罢,崔振将驼子六的衣服与他穿上,抗在肩上奔了出去,不一会便折回妇人的房中,除了鞋袜,跃上秀榻。
崔振伸手一摸二娘的牝户,顿觉那里已经黏糊糊的淫水泛滥,嘴里狞笑道:"二娘生的好情口,娇娇嫩嫩,真是便宜了死驼子,若今晚你不叫,我还不知道你有如此好牝户,你先莫急,一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快乐。"说罢,双手开动,右手的中指畅通无阻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