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哎┅┅呜┅┅」那肉棒在那紧迫的内缝之中插了进去。佳佳
正在流口水。惠珍将佳佳双手按着,破瓜之时那双手被按的快感,现在又感觉得
中间的肉芽上揉着,那种压迫感,她很想避开,但那种快感与从舍头处得来约又
害怕得整个身体也梗直了,惠珍见到她紧握着拳头,面孔布满汗水,很害怕的样
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经试过一次在远处观察,见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
想再见他,不想听他的声音,也不想再见到他。」真砂的语气
十分之强硬。
「发生了甚么事?」
「没有┅┅」
「看来每人都改变了,早些日子见面的时候,意外的以为是别人呢,短发变
成长发,不穿裤子而改穿了裙子,一点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样。」那次同学会,感
觉到就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将长发剪短了,好像有一种战斗的状态似的┅┅」
「你想说我以前比较可爱,是吗?要像以前那小猫似的吗?我们在外面上看
来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真砂对惠珍的印象是习惯了她那可爱的样子,那时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动
的,拥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护的一力,是那种支配者与及被支配的
关系,所以二人的关系才能保持着,但五年过去之后,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变化是
十分之大。
「亚砂你现在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则,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现在真的想
将衣服脱掉,让她看看背后那憎恶与及嫉妒的面谱,五年了,虽然她亦已离婚,
但惠珍很想告诉她自己为何不结婚的理由。
那憎恶的火焰在燃烧着,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烧得更旺盛。她不
会将它就这样便算了的┅┅
自从真砂在结婚那天起,惠珍便发誓不会忘记这耻辱,也不会忘记背后那女
儿的憎恨,每晚洗澡时那面孔都不会忘记。就算几时也好,她都会跟背后那女儿
一样,等待机会去报仇。
复仇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时候,将她从
顶峰拉下来,现在开始预备复仇的计划,等地有情人出现时才实行,现在还末是
时候,到机会来到时,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吗?」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真的?」
「我这样说,你大概不会相信吧。」
「不会的,若果不试一下的话是不会明白的。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经验吧?
那是当然的了,已经廿五岁了,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有时会有女孩约我吃饭,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来说,中年人不是更好吗?」
「你是认真的吗?你对我所做的事,以为我是谁也可以容许的吗?」真砂觉
得自己理亏,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亚砂你很多时放假时都会跟学生一起吗?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
需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