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13日
父亲也走过来,好生安抚着老公。
又讲了村子里年猪的来历,杀年猪的讲究,有些东西我都不知道。
但是确定了一点,我的年猪身份已经不可能更改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了。
再过几天,就开刀。
全村的人都等着我的肉过年呢,我可是村里的希望。
老公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也交代了后事。
我的资产,大概还有两百多万。
给老公一百万,给我爸50万,他上年纪了,钱太多也花不完。
这种穷乡僻壤,有钱也花不出去,太多了反而是祸事。
还剩下不到一百万,我准备让老公帮着村子建一所希望小学。
名字就叫沛然小学吧。
至于我,我已经写好了遗书,说自己是重度抑郁症患者,背着老公和亲人,
在旅游的时候跳崖自尽了。
大家不必找我。
我的尸骨不想被任何人找到。
拿着遗书,老公的手在抖。
「沛然,我们跑掉吧。我还要陪你过一辈子呢。」
老公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在打颤了,那样子好像桉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不可能的。我没有回头路了。」
我说,「村长现在不可能不派人盯着我,而且,我们来时候的小毛驴早就回
去了。只凭咱们俩是不可能走出这片大山的。」
老公沉默不语,他的头发都快被他抓秃了。
「还有,过几天,杀年猪的时候,我希望是你来动手。」
「为什么?不不不,我下不了手。」
老公的头已经快摇飞了。
「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出村。如果你不动手,你就只能一辈子待在村子里了。」
父亲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接口到:「对啊,你不是本村人,沛然毕竟是
你妻子,村里把她作为年猪杀了,怎么能放你出山?你要是还想回去必须表现的
和村里人一样。」
说到这父亲又对他交代,「你不仅要亲手杀了我女儿,而且还要当着全村人
的面操她,玩弄她虐待她,全村人去玩弄她时你也不能表现出一点怜悯,你懂不
懂?你们俩的结合只是为了她的肉。你明白吗?」
「从现在起,她不在是你妻子,她是一只猪。」
父亲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
老公的样子有点可怜,他看着我,手足无措。
父亲打算去拜会一下屠夫,我说大家一起去才好。
父亲想了想,也觉得应该一起去,于是又对老公面授机宜,到了屠夫那里该
说什么该怎么说等等。
不过,我怎么这么不放心呢。
最后,我的乳头还伤着,父亲还是给我找了一个村医。
那个村医看见我明显愣了一下,疑惑的问:你是沛然?我点了点头。
村医笑着说,「上次见你还是个小野丫头,跟一群野小子在村头跑,一转眼
都这么水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