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过是忍受,再忍受……”
“该我问了,陈姐,被五花大绑是什幺感受?”
“你好坏呀,黄刚,捆了我两次,真够狠的。”
“说谎,每次勒起你的奶子,奶头都很快勃起。”
“回答合格,来,大家干一杯!”院长兴致甚高。
“我建议,男人违规罚一杯酒,女人违规打屁股。”
“别,院长,别……”她喊着,扭着将被惩罚的肥臀。
“院长,换个问题,放我这次……”陈玉滢自觉理亏。
“唉,你们是二对一呀,真没办法。”她的心嗵嗵跳起来。
“啊,我不同意,不同意,这不公平……”陈玉滢娇声抗议。
“那幺院长,我在提个问题,您……你有……多少个女人?”
“……当然,有……总觉着您盯着我的屁股看,可又躲不开……”
“玉滢,该我问了,你在山谷里光着屁股走,我在你后面,什幺感觉?”
“陈姐,我的问题:您是不是喜欢被男人虐待,虐待使你得到性欲的满足?”
“我们喜欢看到你的肉体,喜欢看到你害羞得无地自容得样子。”黄刚立即回答。
“我们按照民主集中制表决吧,同意我意见的举手,噢,两票,达到三分之二,通过!”
“……我,……我提什幺?”她思索了一番:“院长,为什幺您脱我衣服那幺快,很熟练嘛。”
听到“你是我最好的女人”,陈玉滢心中一震,是的,她已经是李院长的女人了。倒有一种落实感。
“玉滢,今天你要痛快如实讲来,把思想深处的任何闪念都要如数说出,否则这个屁股要不断打下去。”
“是,噢不,后来习惯些,我就想,您不是看我屁股扭吗,我就故意使劲扭给你看,馋死你个老色鬼……”
“尖锐,问得尖锐!知无不言,很好。不过玉滢,今天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只能说你是我最好的女人,我自罚一杯。”
“……完全被剥夺了自由……两臂在身后高吊……还穿着该死的高跟鞋,让我不得不撅着屁股挺着胸……唉……丑态毕露……”
李院长拉开晚礼服侧边的拉链。陈玉滢被剥光在餐桌上,光洁的屁股高高隆起。黄刚在一端按住她的头,李院长则上桌骑在她腿上。
“玉滢,黄刚说得不错。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看到你具有一种难的得潜在素质,可以接受挑战,承受独特的方式并最终领略享用它。你作到了,而且很好。”
“大家谈的很好,我们是亲密的同事,深入细致的交流会增加我们的感情和凝聚力。现在我宣布,进入亲切交流,每个人都要无话不谈,有问必答,不得回避,扯谎隐瞒,否则要受罚。”
两人站起,将陈玉滢不由分说抬到餐桌上面朝下按住,黄刚这才看到陈玉滢晚礼服的后面,除了整个后背,上半个臀部也露在外面,屁股沟微现。这是西方最时髦和性感的式样,这样的服饰自然不能穿内衣。
“……”陈玉滢片刻语塞:“哪有这样对待女人奶子的?女人对奶子总是温柔的,兴起时也不过使劲抓,可你,麻绳勒的死死的,奶子被挤变……还挤长……麻酥酥的,痒痒的,手又被你反绑,不能解痒,那奶头能不……?”陈玉滢低头窃笑。
“哈,问得好!作为法院院长,男女制服的款式结构我很熟悉,初秋的天气不算凉快,上班又要穿制服,女同志大多里面只戴奶